“你胡说,我们不认识鬼医,也不需要他看病。”
妇人虽然否认,但声音却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被沈云舒说中了心事。
“我儿子也没贫血之症。”
沈云舒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浅笑。
“在场诸位,定有通晓医术之人。只需一探公子的脉搏便知我说的是真还是假,夫人又何必遮遮掩掩呢?”
那妇人被沈云舒的话一激,顿时面色不喜,怒气冲冲地道。
“就算我儿子真有贫血之症,又能怎样?或许我们命该如此,没那福气遇见鬼医罢了!”
"你提及鬼医又有何用?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你身为外室,哄骗我们钱财的事情,这与鬼医又有何干?"
沈云舒看着她那气急败坏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夫人,您可能觉得这是两码事,但在我眼中,它们实则是一回事。”
那妇人眉头紧皱,目光如刀,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你胆敢无端指责我,妄称我是你家夫君的外室?”
她冷静地开口,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既然你如此言之凿凿,那就请先自报家门,好让众人有个明白,也方便查证。”
“再者,你声称从梁山远道而来,只为揭露我这些所谓丑陋的行为。”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
“我在梁山之时,与鬼医有过交情,她曾为我家小儿诊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