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微微皱眉,“记住了哪些,说来听听。”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恐惧乎……乎……乎其所不闻。”傅修圆紧紧的捏着袍子的一角,背书的声音越来越低。
谢珩见他都快将袍子的一角拧成麻花了,眉头皱得越发厉害,“后面呢?”
傅修圆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谢珩控制着语调,“七日,这样一段话世子都未曾背下来,那便更不用说理解了。”
明明阿鱼在那般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着,傅修圆作为蒙北王府的世子却这般浑浑度日。
如此这般下去,别说让他帮阿鱼一起为蒙北王府鸣冤翻案,便是不拖阿鱼的后腿已经算是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