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镇在镜头下看起来那么小,实际走起来却大得要命,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她依然一个人在雪地里踽踽独行。
并不宽广的路上,覆盖着半尺深的积雪,她来的急,行李箱里带着的全是秋天的衣服,就算此刻已经全然穿在身上,依然抵抗不了这零下几度的寒冷。那一条价值不菲的shahtoosh的薄披肩裹在她的身上仿佛毫无作用,她搓着僵硬的手指,看到自己因为寒冷而从口中出的白色雾气。
穿着CHANEL的小羊皮单鞋的双足早已冻到麻木,她甚至可以听到踩在积雪之上的吱嘎声和自己牙齿咯咯作响的声音汇在一起,竟然显得很有节奏感。
这样下去不行,怕是没有找到人她便要冻死在这里。
想到这里,她把目光移向了不远处的一座小楼,那个小楼建在一排房子后面,从一条小路进去,有个小小的院子,而且门口亮着暖暖的黄色的光,看上去不像是小商铺,更像是居住之用,她拖着箱子艰难地走了过去,期间还因为雪地太滑而凄惨地跌了一跤,整个披肩都被沾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