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慕容澈见到了加护病房中的岳唯一,她身上的管子已经比刚开始少了很多,也不用在借助呼吸器。
只是女人始终深睡不醒,小脸也是毫无血色,静静地躺在床上,如瓷娃娃,一碰即碎。
时赫不在病房里,护士说,部队临时有要事,战中校方才将督军请走了。
慕容澈收回视线,他环视着房间内花瓶里的玫瑰花束,玫瑰花有很多,淡淡的花香扑鼻,还有柜子上二十几盒巧克力,知道一定是时赫准备的,心有触动。
“真是可怜……”他低叹一声,目光再次转回病床上岳唯一纤瘦的小脸,也是为她惋惜。
夏潼坐在床沿,她一手紧紧抓着岳唯一的手,眼眶微微地红润。
“我坚信,她能撑下去,一定能撑下去!”夏潼将她的手贴在自己隆起的腹部上,声音沙哑,“……唯一,你能感觉到吗?现在他们每天都动得很厉害,我知道,要不是你,或许宝宝们也出了问题,如今他们平安无事,都是你的功劳,谢谢你!……所以你也要快点醒过来,宝宝们都等着叫你干妈呢!唯一……”
她一遍遍喊着她的名字,手臂轻颤,用力地握着她的小手,仿佛要把岳唯一的手握断。
一旁的慕容澈垂下眼,心情似乎也受了影响。
他静静地听着夏潼在说话,女人的声音很轻很柔,却是字字句句戳中人心底最深处,让人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