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挣扎与妄想了,所有异常的画面,不过在无声诉述——妈妈走了。
安辂仿若置身在一个没有边界的真空里,那里光线刺目,气流杂乱,她就在那没有去向也没有来路的空间中慢慢沉沦,直到再也看不见自己。
刘老大再次找到安转,是两日后。
安转醒来,下半身打着石膏还不能动。
安辂没有把陈杏秋的事情告诉安转,实际上,从那天以后,安辂并没有去看安转。除了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更重要的是,她没有钱去给安转继续交住院费。
安转醒了,是医院的医生打电话告诉安辂的。
安辂在厕所里挂掉电话,推门出来的时候见到唐果正在用冷水冲脸。
“周末要不要去电玩城玩玩,我请你。”唐果用少有的认真对安辂说。
这话被正好进到厕所的文清接了去:“我也要去。”
“哪儿都有你。”唐果嘟囔。
“好不好嘛?”文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