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头发身子小,穿着一件破了洞的破褂子,裸露出的手臂和双腿,瘦得皮包骨,最关键的是小男孩裸露的右臂,像是被开水烫过,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水泡,有的水泡已经破了,里面流出了脓,还散发出一股不好闻的味道。
小男孩下嘴唇血肉模糊,像是被自己的牙齿咬破的,精神状态很不好。
杜若蹙眉打量小男孩,问,“你一个人?”
这么小的孩子,一个人是怎么上的火车?
“不是,”小男孩低头。
“好心人,这是我孙子,”一个头发花白,约莫五十岁左右的老人忽然开口,老人身上穿着黑色破旧衣服,满脸褶皱,面相老实,像是不敢直视杜若的眼神,说话都有些结巴。
“好心的小姐,”老人摸着眼泪,可怜巴巴地说,
“都怪我,是我不好,没看好这孩子,让这孩子不小心烫伤了胳膊,我们...我们是偷溜上的火车,我身上没钱,没办法给这孩子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