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猜猜,你想做什么。”
一正常酒局下来,沈言肆都面色不善,此刻单独面对姜稚鱼的时候,神情更是冰冷。
“……”
姜稚鱼没有讲话,而是低着眉眼。
“你是觉得,做陪酒女比做服务员更有前途,好让这些男人助你脱离苦海?”
沈言肆盯着她这身暴露的衣裙,只觉得隐隐的要控制不住胸腔压抑的怒意,刺眼的要命。
“是今天这边缺人,我临时来补上的。”
姜稚鱼解释。
“呵。”他低笑,语气里满是讽刺,“我看你挺享受伺候男人的,既然想做陪酒,那我就如你的愿,以后你也跟他们一起去陪。”
姜稚鱼心里蓦然一空,再抬眼的时候,只能看见他匆匆离开包厢的身影。
达到目的了不是吗?
可怎么听到他亲口推她去陪酒,心里还是会这么难受呢?
有够好笑的,有什么难过的资本啊,活下去都成为问题了,怎么还有心思为感情难过?
擦擦眼泪,姜稚鱼踩着高跟鞋走出了包厢。
顶楼办公室。
沈言肆点了支烟,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企图遣散那个总是在脑子里晃荡的身影,可越是排斥,那人的身影就越是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