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安乐县的百姓对这位赵骏赵县令,爱恨皆有,倒是分不清哪个更多些。
此时朝清秋就站在安乐县的县衙里。
大堂之上,悬着一块鎏金色的牌匾,上书四个大字,明镜高悬。
两侧站着十几个差役,手持水火棍,满脸威仪。
赵县令端坐在高堂之上,衣斜冠歪,不断打着哈欠。
“威武。”
赵县令怒拍了一声惊堂木。
“堂下何人?”
“北来书生朝清秋。”
“所犯何事?”
“不知。”
赵县眯起眼,“不知?有人与本官告你私传邪教,你可知罪?”
朝清秋洒然而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赵县令也是笑了笑,“果然不愧是个读书人,出口成章。可惜这里是县衙,不是你挥斥方遒的书斋。来人,带下去,关进牢房,我就不信他不招。”
朝清秋笑道:“大人真的不分青红皂白,想要屈打成招?可对的起头上那四个大字?”
赵县令摇了摇头,“你怕是还不知道本官的名声,这么多年,本官受的骂还少吗?挨骂就挨骂,有利可图才是正理。至于头上四个字,本官装作看不见,那便是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