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坐在他对面的是扁栀。
扁栀不是商场中的人,可奈何人聪明呢。
靠在布艺沙发上,扁栀笑的比周岁寒还风淡云轻,‘分销经理不是什么所谓入得了我眼的人,要是再做我不爱看的事,爱马栀的经理,国际银行的经理我都能换人。’
周岁寒知道这是踢到铁板了。
“哎,说什么呢,我可是你御用的经理人,怎么能换人呢。”
‘都是一家人,脾气这么大做什么?来,喝点菊花茶消消火。’
扁栀没什么兴趣,没说话,就只看着周岁寒,横竖找来的人,总不会叫气氛冷场。
也确实是。
周岁寒立马说:“爸妈的意思是,还是希望跟你们沟通一下,年纪大了,别跟他们计较。”
扁栀确实也不是个爱计较的人。
但在周岁淮这件事上,她确实也大方不起来。
“我没计较。”扁栀很直白的说。
周岁寒听见这话,面色一喜。
就又听见扁栀说;“但是现在这局面,我退不了。”
周岁寒面上的笑意一滞,“啊?”
“周岁淮是为我而来,”扁栀收起脸上的笑,显得很认真,'我为了你几句话,拆他的台?把他哄回去?我舍不得,也做不来。'
“不是这个意思,”周岁寒听了也有点着急,'怎么能是拆台呢,是调和,一家人,总归是一家人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