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烟雾缭绕，弥漫着呛人的烟味。晏现歪着肩膀佝着腰，慵懒地靠在太师椅上，吧嗒吧嗒地抽烟。
康平坐在他身边，面露讨好道：“干爹，既然大殿下不是我们这边的，何不找其他皇子。”
这个主意是他近来收的手下提的，保管有好处，康平只说了一句，已经料到后面晏现要说的话了。
看似有理的话让晏现呛了一口，哼哧咳嗽了好久，眼睛发红：“你懂什么，太子那副身子，没准还比陛下先走一步呢，况且人又远在洉洲。”
其实身子不好和离得远都不是关键，主要是太子和他有旧怨……晏现暗中观察了一边的月临江一会，心下存疑：“临江怎么看？”
月临江坐在下位，屈起洁白的手指一下一下敲打在扶手上，等晏现问他，他慢悠悠地起身：“儿子以为如此不妥，如干爹所言，太子身体虚弱，母族在朝中也没有重要官员，和大皇子比确实差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