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声音柔柔的，娇媚得人骨头酥麻，却听得程依依眸色暗了暗，微眯了眼，那边还在继续，“季总多喝了几杯，胃不太舒服……”
应酬啊。
程依依笑了笑，舌尖抵着腮帮，声音沁了冷意，“季北呢？”
女人似乎不知道季北是谁，啊了一声，“季总在一旁小憩，我刚买了药回来，看见手机……”
她以为季北是季霆枫的名字。
程依依嗤笑，若真的是应酬，那这个女人……答案昭然若揭，可到底是季霆枫，程依依还是信任的。
“那个……”
“麻烦，能告诉我一个事吗？”
程依依轻声打断了女人的话。
女人疑惑，可还是答应了，“你说吧。”
程依依：“这个电话的备注是什么？”
女人一愣，似乎有些意外，拿开手机看了一眼，随即睁大了眸子，一下子有些心虚，弱弱的朝阖眸小憩的男人看去，“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程依依：“……”
隔了几分钟，再打过去，已然是关机了。
江市。
季北好不容易找了一家药店，买了最贵药效最快的胃药，再折回来的时候，包厢内，已经没有了老板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