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云雾迷蒙地,岑如继续说,我勾引着他喊我的名字,说爱我。男人在发情的时候什么都肯说,于是他就乖乖的说了,哈哈哈,一切尽在掌握,在一切结束之后,我把录音给他听了,这臭男人被我抓住了把柄告诉他老婆,只好乖乖地给了我一笔钱,一切就OK了。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些话,在岑如嘴里,就像讲述一段惊险小说一样地精彩,可是我,一点都没有感觉开心,我只是抑制不住地伤感起来,我沉默着帮助岑如收拾好行李,送她出门,岑如说,不要着急,今晚我请你吃饭,我现在有钱了,我们去吃点好的。
这时候豆蔻打电话,说,我要离开济南了,今晚一起吃饭吧。
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三个女人对面而坐,一杯又一杯。
开始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惟有喝酒,是最好的缓解沉默的方法,于是我们在频频的举杯中,干了一次又一次,我看着这两个女人,那么艳丽的两个女人。一个是我大学时代最要好的知己,一个是我在济南唯一的一个女性朋友,她们都是如此地翻天覆地。我突然想起当年,和豆蔻一起做小抄的时候,豆蔻那紧张得发紫的脸,一转眼,那么多年就过去了,现在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我早已经不认识了的女人,这女人经过蜕变,风情万种了起来,她不再青涩,不再是那个被男人骗的绝望女人,她摇身一变,成为上司的情人,理所当然得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我是应该为她高兴还是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