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军和刘洋一面一个搀扶着他,好不容易给他整出来。
瞅着他那张满是汗水面如土灰的脸,刘洋问道:“到底是咋回事?碰到啥了?”
李军苦笑道:“赖我了,闻到殃气了,您可得赶紧除殃......”
说来也巧,就在他摩挲炕头的时候,脸朝墙角一偏,顿时从墙角缝隙中冒出一股死人的恶臭。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遭了殃,受了这一通苦难。
要不是有仙家护体,估计今天晚上高低得去卫生所打点滴。
李军又在杨建国家歇了一会儿才走,回去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他本来琢磨着,仙家给的体感是告诉他那里有特别厉害的殃气,可仔细回味回味,似乎那鼻子上酸楚的体感跟殃气不挨着。
至于为啥仙家给他打这体感他也不甚明白,总而言之累了一天又上吐下泻,他身体着实受不了,躺在炕上胡思乱想了一阵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他饭都没吃就拉着刘洋跑去白老太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