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无谓这才满意地伸出右手,凝神诊起脉来。接着又换了另一只手来诊。
诊完后,他面色如常,闲闲道:“是的,是同他爹一样的病。我师傅说得没错,这种病的确是会遗传给下一代的。”
宁何苦见他自说自话,生怕会勾起小少爷的伤心事,便赶紧打断了他,“怎么样,病情不严重吧?”
小少爷也眼色沉沉地看着申无谓,满目期待。
医者诊病,讲究“望闻问切”,申无谓平素虽然狂躁,但诊起病来却是从不马虎大意。
他又仔仔细细看了一眼小少爷的脸色,勾勾手指示意其站起身,伏在他胸腔上听了一会儿才直起腰来,猝不及防地在其额头上弹了一下,轻松道:“小小年纪,偏要活得像个老头子似的。
放心放心,你的病不重,死不了的,老怪我自有办法解决。你该哭就哭,该笑就笑,该干嘛就干嘛。哦哦,不行,还是不能想干嘛就干嘛!暂时禁止活蹦乱跳啊。”
小少爷:“……”
他眼眶湿润,眼中有泪光隐隐,连声道谢:“多谢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