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我只是……”燕归晚懊恼地握拳叩响桌面儿。
“之前我就说过,天上掉馅饼这种好事怎能落到我们燕家来?以为攀附上皇室就是皇亲国戚了?”燕乐允喋喋不休地抱怨起来。
“乐允!”燕乐施厉声道:“岂能把重振燕家门楣的希望全部寄托在那九皇子身上,晚儿已去御前当值,往后有大把机会在等着她,而你呢?让你去从军你不肯,走仕途也罢,考了四年却年年落榜,廿又五岁了,乐允啊!”
燕乐允被二姊训斥的又羞又恼,她低头连续自饮下三杯酒,她的苦衷又有谁明了?
“主母,小姨母这二年身子孱弱,您是知道的。”燕归晚替燕乐允讲起情,她继而说道:“原是我异想天开心术不正,把那徐墨卿看成救命稻草。日后我会矫正心思,在御前用心当值,愿女皇能早日派我去往边疆前线。”
燕归晚仿佛志在必得,燕乐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晚儿,你的心思不要这样凝重,你才刚刚成婚。若……若那九皇子不是你的意中人,你的身边还有二柳男郎,再不然姨母去外头给你物色新的男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