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点到对岸去,花枝说不定等累了就会离开啊!”
话就算这么说,现在出发也还是太早了。荒川虽然是条大河,但又不是黄河啊亚马孙河,没有必要提前半天坐船出发吧。
国政安慰起源二郎。“你的心情我懂,但你先淡定。首先第一点,我为什么必须得跟你一起去接她啊?”
“不要说那么无情的话嘛,我们不是发小嘛。”
我这个发小做得已经够尽职了好吧。国政的视线落在自己绑着绷带的左手上。被小绿咬过的伤口还隐隐作痛。就算遭遇了这样的人祸,我不是还帮你出谋划策想办法让花枝逃出来。真想从这些破事中解放出来。
源二郎用百年难得一遇的可怜眼神看着国政。
真拿你没办法,那就好汉帮到底。国政轻轻摇了摇头,指示起不知道怎么打发时间的源二郎。
“打扫下船,花枝会坐的。不要忘了检查马达,否则途中整艘船说不定都会被冲走。”
源二郎老老实实按照国政说的做,给小船的马达加了油,把船底扫干净,做好了迎接花枝的准备。这期间国政坐在河岸边,闲得无聊往河里丢小石头,看波纹扩散开的样子。源二郎跟注满了鸡血一样,往马达里注油注到马达快空转了,扫帚挥舞得那个激烈,船底都快要磨损殆尽开个洞了。
源二郎做完手上的活,在国政身旁坐下。刚以为他能歇歇了,下一秒他又站了起来,脱掉身上藏青色的浴衣,只穿着一条兜裆布。国政一惊,抬起头看源二郎,这货又想干什么?源二郎昂首挺胸地迈着步伐走进荒川,朝着对岸游起了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