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朝廷是怎么打算,我在建州的产业,难不成真要没收抄家?没了这些产业,我们怎么活。”
废帝萧焱反过来安慰她,“车到山前必有路,姑母不要太担心。”
“这话该我同你说,你整日愁眉苦脸,忧心忡忡做什么?如果他们要杀你,早在建州城的时候就已经明正典刑。如今送我们到京城,必然不是为了杀我们。估摸着,就是为了把我们迁移离开建州,将我们打回原形。”
说起这个,定陶又忍不住叹气。
“那个萧旬,你得叫一声堂兄,听闻在京城教书,靠教书赚钱过生活。昔日王侯子孙,彻彻底底沦为平民百姓,还得跟其他市井小民一样纳税。找谁说理去。”
废帝萧焱还是第一次听闻此事。
“萧旬?”
“你有印象吗?当年他随他母亲去了北魏,那会你还小。”
“我记得他。”
废帝萧焱突然说道:“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个人。他真的在京城教书?过着平民百姓的生活?”
“是啊!此事千真万确,我不能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