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还没起来,”佣人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于是问道,“需要去叫少爷起来吗?”
夏锦秀吓死,忙道:“不用,不用,可千万别把他叫起来,让他好好睡吧。”
他们也有不敢面对,不想面对的事,他起的越晚,事情还可以拖一拖,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最好他昨天说的是醉酒话,醒来什么都忘记了。
夏锦秀也不知道是安慰徐长卿还是安慰自己,自欺欺人地道:“俗话说,一醉解千愁,说不定景安醒过来就什么都忘了。”
徐长卿说:“还有句话。”
“什么话?”夏锦秀忙问道。
“酒后吐真言。”徐长卿说。
“你……”夏锦秀气得磨牙,“你赶紧闭嘴吧!还不如不说!”
夏锦秀气得不行,她已经够不安,够担心的了,他不安抚她也就罢了,还火上浇油,“嘴不会用可以捐了,给需要的人。”
徐长卿笑笑,“你现在想什么都白搭,等儿子起来看情况,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夏锦秀气得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