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好想的。”
“叫你回去就回去,不然不给酒你喝。”
“好好好,舅父听你的还不行啊,你这丫头,总是一下子很温柔,一下子又变得凶巴巴的,这样可不好啊。”
阮伯君一边看着他的画,一边念叨着,神色间得意至极。
这个他真觉得比玻璃摆设品好,今年的玻璃宴,中州必是要惊艳四方的,他要让他的外甥女能顺利地完成皇上交与的任务,风风光光回京城去。
夏蝉搬了酒进来,和舅父一块喝了二大碗,让窑里的人带舅父去洗个澡,等他好好睡一觉,然后让廉舟等他醒了就送他回中州城去。
舅父真的是做了很多,她收拾着他创作得好生凌乱的屋子,一样样拿出来,都是很精致与令人惊艳的创作。
廉舟进了来:“二小姐。”
“我舅父睡了吗?”
“阮老先生一洗完扑在床上,就呼呼大睡了。”
夏蝉好生心疼地说:“也真不知道他熬了多久。”
“阮老先生把学堂那里的事完成得差不多了,就一直吃住都在窑里,我看他平日都鲜少出去的,有时走出去,也是懵然的一种状态,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