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志远不敢耽搁,中午就去了一品鲜,话里话外都透着想跟秦楚溢单独说话的意思,顾清歌没听出他的话中之意,等他走后,秦楚溢说想休息,想起昨晚他去送信的事,顾清歌哪里还会怀疑,直接将他赶回了房。
“何事?”
一品鲜后门处的马车上,秦楚溢端坐在马车里,白志远战战兢兢的跪坐在一旁,一边将信递过去,一边道:“殿下请看这封信,下官今早去信上的院子看过了,的确如信上所说,下官不敢妄自做主,还请殿下定夺。”
秦楚溢见到信封时眸光一闪,伸手接过来,不动声色的看完信后开口:“这信上说的东西全都在?”
“都在,而且数量不少,足够让一个县衙的官兵都用上,如果按照他说的,连续十日去取,那数量微臣不敢妄言。”白志远面色有些忧心,又有些振奋,心底深处还有些疑惑。
这些东西都是哪里来的?又为何会平白无故的送给他呢?
信上说这些东西都是用作救灾的,请他送到受灾的地方去,另外特别强调了,不准人追查东西的来源。
秦楚溢内心有什么东西在看到这封信时破碎,一股难言的滋味涌上心头,但他向来自制力惊人,此时面上半点不露,冷声对白志远道:“按她说的做,决不许让人追查来源,更不许让人暗中盯着那处院子,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