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
钟九音张了张嘴，埋头喝汤。
晏丞追问：“所以可以带我回去吗？这是我们在一起过的第一个春节。”
她还没想好怎么回答，扔在沙发上的手机响起来电铃声，她赶紧借着这机会走开，假装很郑重地去接重要电话，合理遗忘他在等待的答案。
“钱哥啊。”
“告诉你个好消息，”钱誉似乎有点激动，说话又快又暗爽，“郭明立直接在网上开骂封晴了。”
“哦？骂什么？”
钱誉：“就揭她老底儿。郭明立现在像个被激怒的神经病，自己做过的事全都推给了封晴，厚着脸皮直接开喷，还会无差别扫射别人，粉丝骂他，他还让人家继续骂。就这样，居然还有不少网友说他真实。”
接着又压低声音问：“老实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让郭明立突然上网发疯？”
“是有那么一两件事。”
郭明立不是觉得口头pua不算什么，觉得他自己没多大错误吗？她就让他再重新审视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