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莫第尼哀回答道,“李赛乡的人一向有权在他们那半边的山坡上放牧采柴。可是那一八三〇年份当选的乡长香多尼先生,却说整个维拉峰都是他一乡的公产,坚持一百几十年以前大家还打我们的田地上过……这样说来,我们变了不是在自己家里了,您明白。而且这个野人,甚至跟李赛乡上老一辈的人一样的说,湖面这块地是当初华德维神甫强占的。这简直是露克赛的末日了!”
“不幸,我的孩子,在自家人中间说,这都是实在的,”特·华德维先生天真地说,“这块地当初是强占得来,因为年代久远而含糊下来的。所以为一劳永逸起见,我想提议以友善的态度,在维拉峰这一边划定疆界,然后砌起一堵墙。”
“如果您对共和政府让步,它将来会把您吞掉。应该由您去威吓李赛呀。”
“昨天晚上我也这么对先生说,”莫第尼哀回答,“但为坚持这种主张起见,我提议请先生来瞧一瞧,在维拉峰这边或那边,无论山腰山脚,有没有什么围墙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