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不会说话?儿子要办喜事了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晦气!”韩大人冷着脸呛韩夫人。
韩大人心里苦,他总不能说今儿去见定北侯跟上断头台差不多吧,谁知道定北侯会不会拎刀砍了他。
韩夫人把筷子一放:“谁晦气?你个臭不要脸的,你自己大早上到现在拉着个驴脸,还好意思说我晦气,老娘……”
韩夫人说着说着就要上前挠韩大人,一旁的韩孝远忍着不耐烦一把抓住韩夫人,好生好气地劝道:“娘,娘,今儿别动手,爹下午还有正事,脸上不能有伤。”
自从韩夫人和韩大人打过两次架后,韩夫人彻底想开了,什么以夫为天,她呸!
儿子舍不得揍,死老头子还舍不得了?敢凶她她就敢动手!
被儿子劝了几句,韩夫人的理智回笼,恋恋不舍地收回自己的手:“韩五金,要不是儿子护着你,今儿我非扒下你一层皮不可。”
韩大人铁青着脸不吭声,他心里清楚,这个泼妇如今早没了章法,仗着二儿子结了门好亲,压根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要是搭了腔,今日脸上又要挂彩,家丑不可外扬,在家里打打就算了,闹到定北侯面前,他还有什么面子。
汤氏没什么胃口,默不作声地看完一场戏后,瞧着桌上的菜顺眼了些,竟也吃了大半碗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