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息怒。”
承德帝先是冷笑一声,突然将桌上的那些奏折抛了出去,哐当一声响:“荒唐!你皇兄他去岭南调查鼠疫,你人却在春花楼逍遥现在巴巴的在朕面前演兄弟之情,不简单啊。”
那奏折都是太子一党参他的。
沈廷风膝行向前,满脸都是泪:“皇上......父皇......儿臣也是一时荒唐啊......不能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儿臣只能借酒消愁,儿臣知错了,求父皇饶恕。”
“朕命你立马派人去寻太子,关于刺杀一事,朕要你三日之内给朕一个交代!”
承德帝所为,不过是把沈廷风放在明处,可护的韫儿一时安危。
下朝后,殿内就剩下承德帝,德才二人。
承德帝似乎很疲惫,以手支额,一双苍老的眼球深深的凹陷在眼窝里。
“德才啊,这皇位不是那么好坐啊。”
洞里阴暗潮湿,且空气不流通,男人和梁暮烟已经僵持了整整一天,他往匕首前逼近:“手拿累了吧,梁二小姐,这么久了,大家都饿了,不如做笔交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