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不管,这事儿怎么办吧!”
陆易程破罐破摔的坐在了沙发上,一副楼厉不给想出来办法,他就不走了的样子。
南温酒看这个陆易程难得的憔悴。
平时他虽然经常窝囊了一点,但是头发永远是打理的整整齐齐的,衣服也是干干净净的。
现在,还穿着昨天参加婚礼的衣服不说,还胡子拉碴的,头发也乱成了鸡窝。
南温酒不由的抿嘴笑了起来。
“小酒酒,你笑什么。”
“我笑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常玉清怎么也算是个美女吧,家里还有钱,跟你家也是门当户对,最差你就是娶了她呗,人家女孩子还没有说什么呢,你怎么就像是被霜打了一样。”
“哎!”陆逸尘一下子来劲了,坐了起来,“先不说她美不美的,就那个驴脾气,给我家当保姆我都不要。”
“况且,我要是跟她结了婚,我就算完了我。她那一家子哥哥,就跟有恋妹癖一样,天天自己家媳妇不管,就围着这个妹妹转,我他么整个买一赠三啊,我才不呢!”
楼厉拿起杯子,将杯子里面的最后一口牛奶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