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想离开王府,离白苏凝雁远远的,就要习惯忍耐这蚀心之痛。
然而她自问自己做不到,只是刚才那一瞬间的折磨就让她身陷地狱。
“你说,我还能不能再信你一次?”突兀的说话声,声音是安妃然发出的。
“那就要看安夫人是怎么想的了。”
“你都落到如此境地了,还能这么淡定,”安妃然走动花想容眼前,拉开她床上的纱幔,两人冷漠的目光相互交汇,“从你当初敢自己给自己巴掌冤枉我的时候,我就应该知道你绝对不会是池中之物了,王府的生活太过闲适,是我变傻了。”
花想容不知道她忽然之间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做什么,但是想来她也不是那种喜欢说无意义的废话的人,故只是静静的聆听。
“你没恢复记忆,却在我拿院子里晕倒时叫了一个人的名字,因为那个名字而让王爷以为你已经恢复了记忆,你想不想知道那个名字是什么?”
她自然想知道,她为什么晕倒的时候会念出这个名字,这是她无论如何都想知道的,那个人一定是她作为花想容时对她而言很重要的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