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是要回去的。”莲芜神色恍惚,犹豫半晌还是把实话告诉她,“此次我出来,除了保护你,还有一个要紧的任务就是监视你和王爷,所以回去之后有些事情我得如实相告。”
“无妨。”秦翊渊极其平静,“做戏要做全套,否则他一定会起疑。”
看着平静的秦翊渊,莲芜和宿妧对视一眼,没有再说话。
这趟回京,心情最糟糕的人恐怕就是秦翊渊了。
有一个王爷在,一路本就不会开心多少,加上在巫族经历的那些,大伙身心疲惫,在路上的时间多是睡着的。
其中宿妧最为严重,昏昏沉沉睡了两三天,简直怀疑自己要死过去了一般。
或许这就是使用龙息石带来的后遗症,但她没想到更为严重的后遗症还在后头。
马车离开南疆城,沿着官道走许久,也没有发现住宿的地方,几人无奈,只好在官道旁安营扎寨。
刘松和刘成已经扎好了帐篷,莲芜带上心白去捡了些树枝回来,只有秦翊渊和宿妧还在马车上。
这一路,宿妧睡得昏天黑地,直到下午才将将就就醒过来。
她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正要动弹却听得身边一声闷哼,抬头对上秦翊渊微微皱起的眉头,不由自主地问道:“你怎么了?”
“伤口好像裂开了。”秦翊渊痛苦地仰着头抵在车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