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景行不敢置信,压着声音道:“他伤势都……”
邱程抿唇道:实验。
这一切,都只是为了唐酒能活下去。
容晔坚持,他又有什么理由反对?
只不过,血液需要反复净化,才能送来。
血液一遍遍用仪器过滤清晰,容晔怕要多受不知道多少罪了。
唐酒低着头,看着胸口病服上透出血色,失神的低喃,“好你个容二爷,把最难搞的邱妈都搞定了,这以后还要不要我活了……”
看见一双运动鞋的时候,唐酒抬眼,就对上任景行铁青的脸,“厉害了你,你知不知道你的血多珍贵,可是……”
话到嘴边,任景行戛然而止,“换个说法,你现在用的血包都是空运到这山里的,造价多昂贵,你知道吗?这些大哥说了,都会算进你的零花钱里。”
唐酒苍白的小脸变得诡异起来,“我都这样了,你们还和我算账,你们心也太狠了吧?”
任景行面无表情,“要不是你瞎折腾,我也用不着和大哥一样打工养家。”
唐酒磨牙,“我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