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到这里,被含笑捅了一下,突然醒觉,闭口不言。
天市起先还不明所以,追问:“有时怎么了?”
含笑含混其辞:“爷有时就在各处院子里歇息,并没有定规。”
天市也就明白了,摄政王的十几房姬妾可不是放在那里好看的。她颇觉尴尬,摸了摸鼻子笑道:“也对,怎么我没想到呢?”
含笑仔细看她脸色,说:“其实爷每日里都要抽空到这里来坐坐,喂喂鸟儿,您只要在这儿等他便是。”
“说起来,老听说爷书房里养着鹿,倒是想去看看。”
“这个好办,”金蕊笑:“爷吩咐过,您要是想四处走走,不必拘束,只要有人跟着别走丢就行。”
天市指着自己的脚笑了:“你看我这个样子,自己走得了嘛?”
“也是啊。”含笑金蕊两人蹲下来研判她包的粽子一样的脚,“也有半个月了,怎么还没好?”
“王太医不是说两个月不得走路吗?”
“不得走,不是不能走,是说走了不好,没说走不成呀。”
天市轮流看着两个小丫头认真地讨论自己的脚,心里面也奇怪。每日换药,右边的已经好得很多,行走也不觉得疼痛了,倒是左边自己划伤的那个口子,一直拖拖拉拉没有好转,伤口久久不见结痂,每次换药还钻心地疼。太医来看过几次,只说多养些日子。天市知道,举凡生病,过了这么段日子,或好转,或恶化,要一直这个原样还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