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罗伯特说,“我们只有叫醒他,然后看看他会做什么。说不定,他会带我们去梅德斯通请我们吃一顿。他身上有那么多特别的口袋,里面肯定装了不少钱。不管怎么说,我们必须吃午饭。”
他们用欧洲蕨的小断枝抽签决定谁去叫醒大拉姆,结果是简。
她拿了一根野生金银花的嫩枝轻轻地搔弄他的鼻子。他说了两声‘讨厌的苍蝇!’然后睁开了眼睛。
“你们好,孩子们!”他懒洋洋地说,“还在这儿哪?几点了?再不回去就赶不上吃东西了!”
“我知道我们会赶不上,”罗伯特哭丧着脸说。
“那就快回家,”大拉姆说。
“那你吃什么?”简问。
“哦,车站离这多远,你知道吗?我感觉我应该到城里去,在俱乐部吃午饭。”
痛苦的阴云顿时笼罩在其他四个孩子的脸上。他们的拉姆——孤身一人——没人照顾——要到城里去在一个俱乐部里吃饭!说不定还要在那喝下午茶。说不定太阳下山的时候,他还在令人目眩的俱乐部花花世界里,一个既无助情绪又坏又想睡觉的孩子,发现自己孤零零地和一群冷酷无情的招待呆在一起,缩在一张俱乐部的扶手椅内可怜地哀嚎‘我的潘瑟’!这副景像让安西娅感动地几乎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