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你为何要这么做?”薛非暮表情痛苦,双目刺红。
老夫人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说?
薛非暮再忍不住,大声喝到: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是我的亲生母亲。”
老夫人被这么一喝也吓住了,既然薛非暮已经知道了,她也不准备再瞒着,因为以后每日都有这样的事,她瞒得过今日,瞒不过明日,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直接把事说开了。
“那又如何,她总得做些什么。要不然白养着一张嘴,现在还能挣点钱,侯府养她那么多年,也是时候她回报侯府的时候了。”
听着这话,薛非暮只觉得心如刀绞。
他早该想到的,在昨日知道老夫人把江清月送去了将军府,他就该想到会出现这一幕。
他好恨,既恨老夫人,又恨自己……
“再如何也不该让母亲……,你让她情何以堪,你让她以后如何做人。”
“这有什么不能做人的,侯府已经到了这等境地,连饭都要吃不起,大家都要饿死了,连活都活不下去了,还讲什么脸面丢人,你可知道昨日我有多丢人,我把一辈子的脸面都在这几日丢得干干净净。”
“那是你自作自受,你若不把江清月送出去,侯府何至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