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医院没法子,孩子又辗转回来,在镇医院挂了号。
今早都输上血了,现在出血还是没有止住。
“肠镜呢,在省城也做了?”
孩子爸愁苦点头,肠镜也做了,医生也说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问题,常见的息肉,异物和憩室都没有。
“现在只能大量的用止血药,只有一点点效果,但粪便还是深颜色。”
粪便深颜色,说明还是不断在出血。
芽芽放下孩子的病历,“先输血,等血色素提上来以后再看看”
那孩子的案例确实奇怪,芽芽从医院出来给自家小哥打电话还有点挂心。
老聂家二房要集体出门玩去,怕聂超勇回来扑了个空。
芽芽刚说‘天池’,那头聂超勇就喊着离他那不算太远,语气听着也挺高兴,“我自个过去,咱们就在目的地会和。”
他的工作正在收尾,就能见着家里人,见着小侄子了。
芽芽还在想那小孩便血的情况,分神的听着自家小哥说话,忽然胸口像针扎似的疼,惹得呼吸和语调都是一顿。
电话那头察觉,聂超勇问幺妹怎么了。
芽芽深吸了一口气,胸口的钝痛更为强烈,跟自家小哥一说,那头听描述觉得挺吓人,忧心忡忡道:“不会是心脏病吧”
“不是”芽芽稳了稳呼吸,“肋间神经症吧”
聂超勇以为妹妹是心脏病,没想是神经病,听着名字还怪吓人。
这肋间神经症就是左胸口莫名其妙针扎疼,感觉就像岔气了一样,不敢用力呼吸,呼吸了加剧撕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