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愁得不知如何是好,他想了想,终究压着嗓子把事情跟付友德和盘托出,末了见付友德回不过神,就抿唇道:“如今这事儿要是被闹出来......”
付友德惊得弹了起来,恨不得骂范良娣一声牝鸡司晨,忍了忍实在没忍住:“殿下也太掉以轻心了,内宅之事怎可轻忽?!原先殿下轻太子妃而重良娣我们就觉得甚是不妥,多有劝告殿下,可殿下不管不顾,如今把范良娣纵得如此大胆......”
闹了半天,要太孙死的不是端王余党的皇觉寺,也不是阳泉匪首马圆通,而是范良娣啊!这可真是祸起萧墙了,付友德眉头大皱,即使知道不该再多说,还是没忍住道:“这简直是坏事!坏事!一旦皇觉寺有人泄露出去,殿下的东宫之位堪忧啊!”
他说完,顾不上太子难看的脸色,立即又问:“锦衣卫在天水镇是抓到了皇觉寺的活口的,当时肯定就审了,不知太孙殿下如今可知此事?”
太子摇头:“跟去的属官幕僚也有十数人,到了天水镇开始就不曾有书信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