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剑势愈发霸气凛然。
公孙长安剑色如笔墨泼洒,被逼得连连后退,可他不见恼怒,反而笑道:“看来公输家与墨家之间,非但有剑术、机关术、偃术之争,还有理念之争,这梁子铁定是解不开了。”
公输仇招式用老,稍作撤剑回守,说道:“何时公输家全面压过墨家,让你墨家心服口服,以往恩怨,自当烟消云散!”
公孙长安飞速刺出的一剑,忽然顿止。
公输仇一楞,皱眉道:“公孙兄这是何意?”
公孙长安收剑而回,没有说话。
公输仇面色一沉,说道:“难不成公孙兄是听了老夫这句话,想要主动认输,以来展示你的胸襟广阔,化解公输家与墨家的百年之争么。”
公孙长安摇头叹息道:“非也,某只是觉得,你我就算再打下去,短时间也绝难分出胜负,最后就算分出胜负,也只能是两败俱伤,何不效仿先辈,就此罢手,改为较量其它。”
听这位墨家巨子呼吸仍旧均匀浑厚,犹如潮汐跌宕,显然仍有余力未出,公输仇心知公孙长安只怕就是存得放水心思。
可公输仇也自衬尚还未全力以赴。
所以诚如公孙长安所言,二人再打下,纵使打出一个结果,也只能是两败俱伤。
公输仇沉吟半晌,同意了公孙长安的建议,点头说道:“客随主便,就依公孙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