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撕扯阵法吗?”韩遂对余长弦有些了解,所以还算和颜悦色,“要是这阵法崩塌了,我倒是省心了,只怕有人心里不愿意。”
“我知道前辈所决定的事都是对的,可前辈始终没有透露过口风。我这会儿好奇心全被勾起来,心里头痒痒的,不知怎么解决才好是。”余长弦开了口,收起在夕霜面前的不屑一顾,语声婉转,对着韩遂绽开笑容,“前辈是不是有更好的法子来解决?”
“你刚才说的阵法崩塌,这样固若金汤的阵法还会疼坍塌吗?”韩遂的耳朵里从来不会漏听一句话中一个关键的词儿,“或者说,你知道触发坍塌的点在哪里?”
余长弦既然与阵法做了两全的交易,满怀信心地在腹中打了草稿,准备了好几种说法,被韩遂这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问题给问住了,那种流畅感荡然无存,她有些委屈眨眨眼,生怕说错话惹韩遂不快,又会回到从前那个状态。
“按理说余家家主对你应该比那个外人要信赖得多。”夕霜总觉得有异常,想知道的很多,余长弦又不愿意开口。她必须要想法子慢慢磨着,磨到其开口。阵法虽然被撕开一条,刚才夕霜是看的很清楚,阵法留下的痕迹几乎占据了半个余家的大小,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力气实在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