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俗气!”陈齐一大把年纪了,最受不了这样,抖抖身子直撇嘴,点着阿满说,“人不大心里想得不少!”
阿满嘎嘎直乐,曲氏和静姐儿看着吹胡子瞪眼的陈大夫,看戏看得也嘎嘎直乐。
“他没事,我也该回镇里了,医馆都派人来催几次了。”陈齐斜眼看阿满,话里话外都是点给阿满听,自己可是牺牲了不少,“你这谢礼可不能差了啊。”
“您可真是不客气啊。”阿满抱臂斜眼看人,指指陈齐腰间的钱袋子, 说,“你这钱袋子都快被钟姐姐塞鼓了,还不知足呢,啧啧啧,也不知道谁说的医者仁心。
我看杀人诛心还差不多!”
陈齐举起手要去打阿满,“你个小丫头,一码归一码,那天晚上你可是说让我随便挑熏肉,多少都有,你莫不是要赖账。
哎?老忠,你接我来的,你不是也听见了吗?”
忠叔好端端在一边看戏,没想到突然被点名,起身拿起墙上挂的砍刀就往门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