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重伟随意地翻看了一下公文,又看了看军情司所说的情报,冷笑道:“漠人副使有意邀江师说话让军情司的人看见,还假托漠人圣女之名给了送了把腰刀,然后半夜就是有人去送情报,这连三岁小孩也能分辨出是陷害,齐新文居然还兴师重重地把人送到大理寺,我看倒是像黄喜与漠人沟通有意陷害江师。”
楚安王石重杰轻笑道:“是非曲直不能凭空臆想,既然江安义送到了大理寺,就让吕大人问明案情,或真是污陷,自然要还江大人一个清白,但若江安义真的通敌,那便要依法严惩,诸位大人说是不是?”
御史大夫黄平当即道:“楚安王说得甚是,王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既然江安义有通敌嫌疑,自当问个清楚,太子不能凭个人好恶替代法纪,而且江安义若是清白又何惧审讯。殿下若是替他开脱,反而显得江安义心虚,也有损太子清誉。”
石重伟恨恨地看着石重杰与黄平一唱一和,目光向孔省望去,道:“孔相,你是首辅,你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