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殊笑笑,谦逊道:“邓老客气了。能请到您和吴掌柜在店里做事,也是我们的福气。”
账房先生姓邓,和吴掌柜是老相识,也搭档了不少年。这两个人还是靠了薛榕的人脉,在肯来布庄做事。
他们原也不过是受人所托,想着先把生意带上了正轨,届时说什么也能功成身退,不枉人家花了力气请自己过来。
谁曾想,从端午节后布庄开张以来,这生意就没有断过,也确实让两个老人家大开了眼界。
“不是老朽故意说些好听话,实在是东家这些个点子,也太过新奇——别的部说,就说咱们这个会员制,东家是怎么想出来的?”
姚殊微微一笑,不答反问:“邓老觉得,店里的生意红火,咱们实行的会员制功劳几何?”
账房先生沉吟了片刻,继而道:“依老朽拙见,至少有一两成,是东家这个主意带来的。”
姚殊精致的眉眼微微弯了弯,温声道:“听邓老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若一家铺子只是靠新颖的模式来吸引客人,是走不长远的。咱们的会员制,不过是锦上添花,还是要铺子本身做的好,才有用。”
邓老笑呵呵道:“正是这个道理!铺子里大部分布料都是东家从南边进来的货,老朽不懂这些,却也听吴掌柜说起过,还是这些布料卖得最好,也最能赚钱。”
姚殊笑道:“大哥前两日才说起了,等这个月底查查库房里哪些布料卖得好,他还得再往南边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