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凝只敢偷偷窥了一眼,不动声色收回,就一时之间紧张到疯狂摁电梯。
他慵懒地后仰,一脸纨绔,拖音带笑的调笑,“哪去啊祖宗。”
能哪去啊,明明是他惹她生气了。
冬凝委屈涌上,扔掉包包,跳到江行止怀里委屈的哭鼻子,“讨厌你讨厌死了。”
江行止没有抱她,也没有推开她,将抽一半的烟扔掉,掌心托着她臀部,另一只手抱住后背脊。
冬凝眼睛积蓄了大片眼泪,“我还以为你走了,摔门那么大声,吓到我和小猫了。”
江行止低头,带着他身上清洌的烟味,薄唇浅浅啄了啄她嘴角,“你特没出息,就会离家出走这些烂招吗。”
她低低呼了声,“再也不回来,再也不理你。”
江行止抱她进门,“闹闹就行了。”
真闹过头,他也不喜欢。
冬凝,“你惹我生气,你还冷落我。”
他居高临下,“忍着。”
江行止就是这样了,忍着他的坏情绪,不忍下个更乖,于莺莺燕燕里他完全有任君挑选的资本。
他把她扔回床上,是狠狠一扔,伸指扯松衬衣襟口,冷漠回头,“你也进来。”
这话是对猫说。
他命令的口气就是这么狠厉。
那只小白猫被吓得身子缩在角落,脑袋探了探门,猫眼满是惊慌地望江行止,又害怕闪躲。
江行止视线对上小白猫,它虚虚‘喵’了下,才迈着小短腿彷徨无措地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