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眼睛,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余德利冷眼旁观,看着他虚伪无耻的表演只觉得无比讽刺和滑稽,在他即将碰到自己的时候,默默的让轮椅往后退了退,目光中的鄙夷和嫌弃丝毫不加以掩饰。
他的反应让沈凉备觉羞辱,可又不得不隐忍下来。
“德利兄,不看僧面看佛面,落蕊毕竟是我的夫人,我们还有夭夭呢!”
他本想利用余落蕊和沈夭夭让余德利松口,没想到适得其反。
余德利一想到妹妹在他身边受的委屈,恨不得将他扒皮抽筋、五马分尸。
“你还敢提落蕊,当年你家徒四壁,上门来求娶时口口声声说要对落蕊好,一辈子尊重她,绝不有负于她,可你是怎么做的,狗屁的一见钟情,全是你的算计,你娶了落蕊进门,还和这女人勾勾搭搭,甚至做出白日宣淫此等不要脸的事情,你就不怕老天爷开眼,降个雷把你活活劈死!”
他眯起眼,目光阴沉,朝着沈凉狠狠地啐了一口,才厉声开口,毫不留情的当这众人的面,拆穿他的谎言。
“据我所知,前不久你们还在客栈私会偷情,闹得人尽皆知,如今东窗事发了,才想起把责任都推在她身上,简直无耻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