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什么?”凌桉询问。
萧戟似乎在犹豫应不应该告诉她,但凌桉似乎看出来什么,只偏过头去,道:“你不想告诉我,那就算了吧。”
“不是想不想的问题,”萧戟回答,“没有什么不好说的。”
他道:“我没有见过我爸,我妈常年不在国内,我爷爷并不多管我的私事,所以我出席任何活动,看起来都是一个人,小的时候没长大那会儿形影单只,大概让叶蔓觉得我很可怜。”
“所以,叶蔓和我说,‘我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我的爸爸妈妈也可以是你的爸爸妈妈,我也可以是你的’。”
凌桉挑眉看他。
萧戟直视她的眼睛,毫无避讳,轻声诉说:“她是多年来,唯一一个,毛遂自荐到让我觉得有趣的人。”
毕竟,想毛遂自荐的人多如牛毛,他并不会多高看谁一眼。
但就因为叶蔓这句话,让她从众多牛毛当中,脱颖而出。
萧戟说:“她是用一种怜悯我的语气说的,我不觉得她特别,我只觉得她可笑。”
“毕竟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女孩,竟然会反过头来怜悯什么都有的我,”萧戟嗤笑,“我觉得她没见过世面。”
凌桉皱起眉头。
萧戟轻声继续:“所以,我从那天开始,就把叶蔓带在身边,我给她办了转学手续,让她和我在同一所学校上学,她像个小尾巴似的跟着我,她好像每天都很高兴,但是我只觉得她太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