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的?”我问。
肖一山朗声说:“这还用说么?你浑身上下穿得什么啊?服务员都穿得比你好点儿!”
“哦?是么?原来是靠这个。”我也不生气,慢条斯理地解开袖口,露出刚买的手表,然后说,“那我看你更像啊。”
“劳力士!”包间里立刻有人扔了出来,捂着嘴尖叫起来。
这表是齐周非逼我买的,我不喜欢这么高调,平时都藏在袖子里。
这满场包间也就秀个万把块的东西,在齐周这档次的人眼里,就是小孩的玩具,扔了都不可惜,那些手机手表,瞬间黯然失色。
齐周的脸色很难看,悄悄把手机收了起来,眼睛一个劲儿地盯着我瞅,尤其是衣服的牌子,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
“妈的,这穷鬼,穿得衣服都不值钱,怎么戴得起劳力士了,擦。”他自己嘀咕着,刚才的嚣张劲儿,一下子去没了。
马上有几个女生凑到我身边来,挨着我坐,恨不得把身体贴到我怀里。